《春天的第一天》

作者:南西.塔克 Nancy Tucker
譯者:呂玉嬋
出版: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

出版日期:2022/02/01

呂玉嬋

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,台灣大學戲劇研究所碩士,美國耶魯大學藝術創作碩士。筆耕硯田經年,已譯介數十種世界經典、現代文學與人文科普書籍。

八歲的克莉絲有一個秘密:在春天的第一天,她掐死了一個名叫史蒂文的小男孩,這讓她的肚子有種像汽水嘶嘶起泡的感覺。街坊鄰居、克莉絲的玩伴和他們的父母,有的流了淚,有的提心吊膽,大家都希望找出真兇,克莉絲沒有說出真相,反而覺得自己終於存在了,好像擁有主宰一切的力量。她好想再經歷一次這種新奇的感覺,這是她在吃不飽又無人關愛的家中體驗不到的,因為她的母親長期對她疏於照顧,讓她處於飢餓狀態。

克莉絲渴望利用史蒂文的死來繼續獲得別人關注。她和同學繪聲繪影描述史蒂文屍體被發現時的情況,放學後又帶他們去藍屋子看犯罪現場。儘管其他人都說史蒂文的死是永遠的,克莉絲卻堅稱只是暫時的。因為她的爸爸也常常「死去」──離開,又再次「復活」──歸家,某次還帶給她一顆鵝卵石大小的彈珠作為禮物。當警察前來查訪,克莉絲刻意說謊讓線索兜不攏,甚至誘導為錯誤的偵辦方向,讓警察去訊問她的朋友們。

克莉絲維護著自己的秘密。然而,某天早晨她的母親突然送給她一些糖果,還強調要她出去玩時一個人吃掉,不要分給其他人。她吃完「糖果」後,在玩伴們面前當場昏厥,原來那其實是安眠藥。克莉絲沒有對護士供出是母親給她的,因為她的媽媽輕聲威脅她,她知道是克莉絲殺了那個小男孩。

過了一段時間,克莉絲發現社區搬進了新的住戶。克莉絲決定登門拜訪,卻發現出來應門的女人就是她母親一度想送養她時,那個嫌棄她年紀太大的人。女人領養了一個名叫露絲的小女孩,給予她無限的寵愛和新玩具,克莉絲為露絲搶走她本應有的美好生活憤怒不已。於是她把露絲帶到藍屋子掐死了她。但這一次,那新奇的力量沒有再度湧現,克莉絲只覺得好疲倦。她跑去找好友琳達,坦承自己是兇手,並將小心珍藏的彈珠交給她代為保管。當琳達跑回去找她的媽媽告知此事,克莉絲安靜地躺在露絲的遺體旁,等待警察前來逮捕她。

二十年後,又是春天的第一天。度過了漫長的牢獄生涯,克莉絲輾轉改名為茱莉亞,並有了唯一的女兒莫莉。身為單親媽媽的她總是十分焦慮──焦慮自己買不起莫莉的食物或新制服,焦慮其他媽媽會怎麼想她;焦慮兒福中心的觀護員有一天會判斷她是不適任的母親,從她身邊帶走莫莉。當茱莉亞帶著莫莉走在海堤上時,不慎讓她跌下來摔斷手腕,加上她接到對方喚出她的舊名字的無名電話,全都放大了她的恐懼。當她得知兒童福利中心的人想約她見面詳談時,她以為恐懼將要成真,決定帶著女兒離家出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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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屆梁實秋翻譯大師獎入圍《春天的第一天》